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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宽处,当年的民居还建有防水的石墙,现在是一河沟的菜,河底的土是黑色的。
未倒塌之前的祠堂和古松。朱门苍松,雕窗立柱,虽院内、台阶有草丛生,却是有些兴盛的意味的。
近照的古松给人一种苍凉、孤独和傲然的感觉。
枝叶伸手可触,它的主枝跟它的根一样被深埋。
立着的这尊石狮也已经倾斜了。与荆棘荒草中守望岁月,看尽兴衰,滋味自知。
跟每个人最后的生命姿态一样,最终都要躺下来。也许是睡着了,也许是换了一种思考姿势。
如今的洧河河沟,再难见水流,幸而,下了雨,会聚一些水,可在夏日,不消三五日就又干涸了,倘若到了冬天,草灭树凋,则更见荒芜无状了。原来,水是草与树的根儿,水是人与土地的魂儿,很多年前,我们把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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