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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高地,无人之境”—2016吉姆尼生死穿越五大无人区(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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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2 12:3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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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2 22:18 | 只看该作者
兄弟,你用帖子完成了太多人无法完成的梦想!!太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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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00:33 | 只看该作者

汽车司机行走每天都会有新意

一个无人区开车进去再出来,理所应当的,没有那么多的感慨万千,走一遭,再走另一遭,一个汽车司机每天干的工作,宣扬没有意义,你一辈子不停的行走在你自己的内心深处,加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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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00:35 | 只看该作者

好厉害呀

你和别人一起走了一趟烂路。一个小小的车车就成生死穿越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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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00:42 | 只看该作者

吉姆尼吹牛

一个几万块钱的吉尼姆,就忽悠成生死穿越了,弟弟你淡定淡定,没啥好写的,你要写的是以后怎么如何奋斗挣钱把吉姆尼换成更高一级的你认为可以胜任穿越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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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3 10: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湘A沐浴阳光 于 2016-10-13 10:22 编辑


                                                        第四十七章:央隆的分别

        拉姆在床上哭了不知道多久,她美丽的眼睛已经高高肿起,她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拉姆不敢想象在冬季的疏勒蒙克呆上三个月的生活会是怎么样。去年旺热只出去5天,经历的事情就够可怕了,他几乎是从魔鬼的嘴里逃出生天,而现在又要重新回去,再去经历一段更险恶、更黑暗的日子,拉姆想想都觉得非常可怖。



         旺热对她小声提起自己要去看守矿场的时候,拉姆几乎愤怒了。她大声对着旺热以一种疯狂的咆哮厉声说道:“不行!你去年说好的,不会再去。你不是经常说自己是草原上的男人么?草原上的男人说过的话,疏勒蒙克是看着的。”

“但是,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你又怀了孩子,咱们今年没什么收入,明年生活也许会更加紧张,趁着现在不忙的时候多赚点钱有什么不好?”旺热拍了拍装钱的袋子,继续说道:“吴老板这次很客气,给了我们很多钱。我们一年、两年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我就是不想你走,你把钱退给吴老板,我们穷一点没关系,但是我们这样过着安生日子,不也挺快乐么?当初我们在草原上认识的时候,你不也什么都没有么?”拉姆更加愤怒,她一把打掉了旺热手中的钱袋。

旺热哑口无言。作为家庭的顶梁柱,他有责任保护和支撑起这个家,他必须尽一切可能多赚一些钱,让这个家的生活水平尽可能好一些,但是作为拉姆的丈夫,他又何尝想冒着风险和妻子分开呢?

  

       阿姆的哭声惹得两个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阿姆的嘴里知道了阿爹又要出门。年幼的孩子不知道疏勒蒙克的凶险,但是知道别离父亲的难受,于是都抱着拉姆大哭起来。

     

        看着一家人哭成一片,旺热也慌了。他心里开始想回绝吴钟的邀请,但是答应吴钟的承诺又像疏勒蒙克一样压在他的心头,他始终无法跨越。旺热长叹一口气,对着床上的拉姆柔声地说道:“拉姆,我已经拿了吴老板的钱了。去年我们一起从疏勒蒙克走了出来,今年我肯定还能走出来。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明年开始,我陪着你,哪也不去了。我们一起看着孩子出世,长大。孩子最好是个女儿,长得像你,有一双草原上最美丽的眼睛。”



     拉姆的哭泣声逐渐弱了。旺热则一边抚摸着她的背一边继续说道:“拉姆,这也是没有办法。草原上没草了,牛羊都知道跑到凶险的山上去找草。咱们去年冻死那么多牲口,家里已经非常困难了。明年开销会更大,我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再说了,也就三个月,疏勒蒙克的太阳和月亮升升落落,很快就过去了。等我回来,明年的日子就好过了。”旺热抚摸着拉姆的背,眼里满是对幸福的憧憬。



     拉姆的背动了几下。她把头别了过来,满脸的泪痕,脸也是花花的。

     “可是,我害怕。”拉姆颤声说道。

      “疏勒蒙克会保佑草原上最勇敢的牧人。”旺热的语气雄伟起来,他握着拉姆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相信我,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拉姆把头别过去,她不想看到旺热,她生怕自己再看到旺热英俊的面孔,再听着他充满雄性的声音,她又会被软化,被征服。



     “不要再说了,旺热,我不同意,我不会同意。”



       拉姆把下巴磕在床上,双手捂住耳朵,她用最后一丝理智反抗着旺热的决定。



      须臾片刻后,旺热没有动静。拉姆正奇怪,就感觉脖子一凉,一个什么东西缠在了上面。她一摸,感觉是一条硬硬朗朗的东西。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条项链。那项链金灿灿,明晃晃的,挂在脖子上挺沉。这不是旺热的东西。拉姆非常肯定。她连忙坐起身来,对着旺热说道:“这链子哪来的?”



        “吴老板送给我们孩子的。”旺热对着拉姆,仔细把项链整了整,然后看了一会说道:“还是男孩子戴着合适。”

“我不要!”拉姆正要把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旺热连忙握住她的手腕说道:“这个是吴老板的护身符,跟了他十几年了,很灵。人家肯把这么宝贵的东西给我,我就信他。”旺热又重新把项链给拉姆戴上。



       “这条项链是我们的孩子了。我也希望它能保佑我们的孩子一生吉祥。”说着,旺热情不自禁的地摸了摸拉姆的肚子,然后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拉姆,别生气了,我以疏勒蒙克山神的名义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么?。”



            拉姆半晌没有做声,她终于哀怨地叹了口气,把头低了下来,微微地嗯了一下。旺热心里这才放下心来。



          两天后,是出发的日子。吴钟很够意思。这次长达三个月的守护,需要大量的生活物资。从祁连秘境进去不大现实,吴钟弄了辆南京牌双排座,装满了补给,准备绕过祁连山,从肃北开车进矿场。这样就省去了徒步的辛苦,也节约了时间。



          那天黎明,吴钟就早早地将车停靠在旺热家前,他坐在车里,抽着烟,默默地等着旺热。他想让旺热再和拉姆多呆一段时间。毕竟长大三个月的分别,对于一个怀孕的妻子来说,确实有些残忍。他也不想在央隆闹出很大的动静,于是就选了这么早的一个黎明。



           旺热正在家里忙着打包行李,这次有车进山,他带的东西也多了起来。拉姆一边给行李捆着绳索,一边交代着旺热注意身体,小心安全之类的话。旺热嘿嘿地笑着,他坐在卡垫上,看着拉姆那美丽的样子。因为正忙着捆扎,她的脸庞微微透着红,黑玉一样的眼睛里不是流溢着神采,小巧高挺的鼻子是那样的精致,还有那张薄薄的,却又线条分明的嘴唇,那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东西。旺热看呆了,他想再多看一会,把拉姆的样子存储在脑袋里,然后在三个月的时间里随时拿出来回放。拉姆的脖子上正戴着那条金链,拉姆本想给旺热戴上的,她觉得吴钟既然说是护身符,那么放在旺热身边比放在自己身边要好。但旺热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好。他希望拉姆看到项链就像看到自己一样,这样拉姆就不用那么想他,也许生活会自然一点。



         包裹终于整理妥当,旺热打了个唿哨,就像他在草原上意气风发时,情不自禁地吆喝一样,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一提,重重的包裹就骑在了他的肩膀上。拉姆看着就想笑,因为旺热此时的样子就像一个缩小的疏勒蒙克重重地压在旺热的身上,几乎将他埋没。旺热吐了吐舌头,做着鬼脸。低垂着腰,假装气喘嘘嘘的样子,嘴里还发出怪叫,拉姆终于被逗乐了,她也掩着嘴低低地笑起来。于是,整个房子原先凝固的气氛总算有了一些温暖。



      旺热在房间转了一圈,将自己的家仔仔细细看在眼里,留在心里,然后准备出去。他正要跨出门,拉姆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要旺热等一下。旺热站在门口扭头看着拉姆,只见她急急忙忙地在柜子里找着什么,脸上一片焦急。

      

      “拉姆,拉姆,吴老板在外面等很久了。”

     

       “我知道,旺热,我在找东西,在等我一下,很快的。”

      

         拉姆在柜子里一阵捣腾,柜子里的东西很快变得零乱。拉姆也不管了,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把柜子里的家什胡乱地扯出来,一把一把地丢在床上。旺热一个劲地说着:“慢点,慢点。不急。哎,待会你要好好整理了。”



         “好了好了,找到了!”



             拉姆慌慌张张地拿着个什么东西朝旺热走来,急急忙忙中她还将抽屉给拉了出来,掉在了地上,散了一地的东西。拉姆也不管了,她冲到旺热身边,将手中的东西捧给旺热。旺热接过一看,呆住了。



          那是一把非常精致的折刀。从鞘到柄都是银制,久远的时光把银鞘和鞘到银柄熏得发黑。刀鞘上镶嵌着几颗铁线明显的绿松石,还雕着一些线条优美流畅的龙纹。旺热知道那是拉姆家的祖传宝刀,是作为嫁妆,陪嫁过来的。拉姆家也是藏族,但是从四川拉孜那边迁移过来的。那边最经典的特产就是藏刀,以锋利著称,在全藏素有刀王的美誉。拉姆自从把刀带进家,就把它压在柜子里,当成了镇宅的宝贝,旺热就再没看见过这个宝贝。



    “拉姆,怎么把刀给拿出来了?”



    “旺热,你把刀带上吧,这也是我家祖传的宝贝,就像我看到链子就想起你一样,你看到刀就像看到我了,我要你天天都要看着东边的太阳,那是家的方向。你要天天想我,想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



    “拉姆!”



       拉姆再也忍不住了,她呜地一声,就扑进旺热的怀里,她把头埋进旺热厚实的胸膛上,嘤嘤地哭泣,她的脸上就像一朵被暴雨冰雹打落的雪莲花,无比得凋残和零落。



      拉姆哭得很委屈,很伤心。泪水很快浸透了旺热的胸襟,他连忙把行李丢下,一把就紧紧地搂住了拉姆。他疯狂地吻着拉姆,他的舌头和着拉姆的泪水,在他的嘴里温柔地纠缠着,它们是那样地不离不弃,难分难舍。拉姆紧紧地搂着她的旺热,她的男人,她用手抚摸着旺热那厚实宽阔的背,那高大的身躯,这个男人就是她永远的疏勒蒙克。她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舍得让他走!拉姆后悔死了,她无比疼恨着自己的懦弱,怎么那么心软,一下就答应旺热了呢。拉姆越搂着旺热,就越恨自己,她已经无法自已,她死劲地抓着、抠着旺热的背,又拼命地锤打着旺热的背。她把对自己的恨,对自己的愤怒变成了紧紧握着的拳头和歇斯底里的嘶叫。旺热忍受着拉姆几近疯狂的举动,他只能紧紧地抱住拉姆,紧紧地抱住她,紧紧地把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于是他的脸就沾满了咸水,那是拉姆的泪水,还有他自己的泪水。



       旺热到底还是走了。他坐在吴钟的车上,把半截身子伸了出去,朝着家的方向使劲地挥手。黎明的草原,天空是黑蓝色的,清冷、寒冽的空气不时传递出凛冬将至的预兆。旺热看着拉姆、看着孩子一点点在缩小,变成个小黑点,最终消失在草原上,他的眼眶里噙着热泪,他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泪水就掉了下来,那样会让吴钟笑话,草原最好的牧人怎么能掉眼泪呢。旺热悄悄用手背迅速抹了一把眼睛,然后对吴钟说,车外的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吴钟笑了笑,没说什么。旺热看了看反光镜,央隆已经整个消失了,他突然仿佛听到了牛羊的叫唤,那是他的牛羊在向他告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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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3 10:2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湘A沐浴阳光 于 2016-10-13 10:58 编辑
fbwx_9jyb3DeL 发表于 2016-10-13 00:42
一个几万块钱的吉尼姆,就忽悠成生死穿越了,弟弟你淡定淡定,没啥好写的,你要写的是以后怎么如何奋斗挣钱 ...

首先,不要看不起吉姆尼,陆巡猛禽能去的地方,他也能去,吉姆尼能去的地方,陆巡猛禽去试试。几万块钱的吉姆尼就不能穿越了,就不能越野了?其次,这是一次亲身经历,别人的故事你没有参与,怎么知道是不是生死,还真的差点死了一位兄弟。写作无非把自己的见闻和感想写给别人看,至于如何回应那是每人有每人的态度和想法。你猛禽觉得大道坦途,一路狂奔,平淡无味,有否想过另外一面,吉姆尼落后大部队,几乎成了单人单车穿越三大无人区的情况?然后,你开猛禽来这里玩玩泥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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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3 10:32 | 只看该作者
                                                                    第四十七章:​ 矿场


     从央隆到肃北,吴钟足足开了两天。他不想太赶,尽量让旺热平息下心情,同时也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好好和旺热沟通沟通。吴钟详细地跟旺热讲述了看守矿场的内容,以及在看守期间的怎么生活。吴钟至少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跟旺热交代了关于怎么和陈智和睦相处的事宜。尽管他很认可陈智的能力,但对他还是一直不放心。这次启用旺热也是告示陈智,团队里没有谁不可以取代,旺热虽然是新人,但是他吴钟的人,这样在团队里也就起了一个平衡和监视的作用。旺热哪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啊,他只单纯地信守着自己的承诺,帮老板看守好矿场,等时间一到,他就回家。事情看上去就是这么简单。

        吴钟的矿场在疏勒蒙克的西北部。从肃北进入后还得经过一个叫盐池湾的地方。一年也就秋末到春初这几个月能走。其他时间,因为冰雪的消融,道路全部被上涨的党河水给割划得支离破碎,到处翻浆,一般的车辆根本进不去。因此,在矿场里的人一般都是春季化冻前进入,忙活到冬初,等上冻后再回家。吴钟就是算准了山里上冻的季节,挑出了这么一个时间,带着旺热从肃北进入到了盐池湾。

       旺热从没来过这里,一路上,望着周围荒凉的景色啧啧称呼奇。吴钟一边稳住颠来颠去的车,一边指着远方说道:“看到疏勒蒙克没有?翻过山,就是你们央隆了。”这是这几天来,旺热第一次听到家这个字。他心里激灵了一下,连忙低头看着远方。横亘的祁连山脉像一堵巨墙一样矗立在远方,已经是初冬时节,每朵峰上都披上了白色的雪衣。在这群山的中间,三朵像金子塔一样的山峰特别突出,他们肩并肩,像着热血的兄弟一样,其中个头最高的那朵峰就是疏勒蒙克了。这是旺热第一次看清楚疏勒蒙克的全貌,它雄伟威严的气魄和从小根种在旺热心中的神祇的形象完全一致。旺热远眺着疏勒蒙克,甚至萌发了膜拜的念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不住地起伏。信仰的力量在他体内无声地滋长,他虔诚地仰望着云开的山峦,耳朵里仿佛听到了疏勒蒙克的咏唱。旺热觉得即使这趟远门有再多的困难,他也毫不害怕。他一定会熬过漫长的冬季,然后顺着对面那条他亲自探出来的祁连秘境,直达远方的家。

         到了矿场已经是晚上了。吴钟把车缓缓地停好后,便喊着旺热一起搬运补给。吴钟的团队一共有五个人,都住在矿上,等着吴钟来接他们出去。听到汽车的喇叭声,他们连忙出来,互相吆喝着一起解绳松索。不大的矿场顿时灯光闪烁,人声鼎沸,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晚饭的时候,吴钟特意要管后勤的同事煮上一锅牛肉,再给每个人加了个蛋。同事心里明白,这是今年最后一顿聚餐了,吃完了,明天他们就将跟着吴钟的汽车撤离矿区,等到明年再来。也许明年他们也不一定来,或者不一定再跟着吴钟了。淘金客逐利而作,谁给的工资高,谁就是老板。谁的矿产量大,跟着谁才能赚钱。

      这一顿大家吃得山呼海啸,同事放足了料,一块块巴掌大的牛肉和着土豆,煮的稀烂,一碗碗今年的新酒此起彼伏地碰起,大伙儿彼此敬酒,吃肉、递烟,辛苦的一年即将结束,他们将带着吴钟发放的薪水还有自己私藏的碎金返回家乡,享受不长的天伦之乐。因此,这一晚是放肆的,是快乐的。大家像疯了似的,一边吃,一边唱,几个湖南人还唱起了花鼓戏。旺热从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他汉语说得不利索,但是酒量好,别人敬他,他敬别人,在无法顺畅交流的情况下,旺热本能地觉得喝酒是他示好的最好方式。

        大家喝得正酣的时候,吴钟端起酒碗站起来说,“这位藏族兄弟叫旺热,是我的兄弟,去年和我一起从央隆穿到这,是草原上最好的牧人,是英雄。我们先一起敬他一杯。”哗啦一声,大伙儿全站起来,端着酒碗一个一个地干了。这里面只有陈智见过旺热,他敬旺热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吴钟又接着说道:“今天再给大伙儿宣布一下事,咱们明天就走了,按照规矩,必须留人看守咱们的矿场。要把咱们的地盘看好咯。往年都是抓阄决定的,今年不一样,陈智兄弟主动要求留下来看场子,还有旺热兄弟也会留下来,给陈智兄弟做个伴。”呼啦一声,大伙儿马上议论起来。很多人其实是松了口气,在这土疙瘩里守了快一年了,谁都不愿意在这过春节。因此很多人脸色流露出的都是轻松的神情。却偏偏还要装着说“这哪成啊,还得按规矩抓阄,陈智兄弟也得回家啊。抓阄公平。”此类的话。吴钟心里亮堂,他笑眯眯地说道:“陈智兄弟是替大家守矿,方便大家回家看孩子,日老婆。” 他说着说着,瞥了陈智一眼。陈智面无表情,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碗。然后一口一口地喝酒。人群中一阵爆笑,大伙儿互相起哄,说得无非是裤裆间的那档事。



     “来,我们也敬陈智兄弟一杯。”吴钟提高语调,大声喝到。

       旺热正用刀剔着骨头上的牛肉,看到大伙哗啦一下又站起来,他也连忙站起来,嘴里还含着一块肉。此时,陈智满面笑容,他一个个地朝着大伙儿举起的酒碗,大声地碰着,他扬起酒碗大声说道:“今年兄弟们都有个不错的收成,还得感谢我们的吴大哥啊,没有大哥的带领,咱们在这穷沟沟土堆堆里能淘出个狗卵的金子来。”

   

   “是啊,是啊,得感谢大哥。”

     下面有人附和道, 吴钟连忙向大伙儿挥挥手,表示谢意。

    “小弟这次留下来,也是家里没事,今年就懒得回家了,留下来,给各位兄弟看看地盘,在这里等大伙明年团聚。”

陈智的话说得很漂亮,也很在理,吴钟听着虽然总觉得哪里怪,但是也挑不出毛病。他一直呵呵地观察着陈智的神态,但陈智一直表现得很稳定。人就是这样,再好的团队搭档,一旦心生罅隙,存了不同的念想,就总觉得对方有事,哪怕再好的兄弟,也难以回到过去。吴钟笑嘻嘻地看着陈智的演说。



      “今天又多了个新的兄弟,旺热兄弟,咱们草原的藏族英雄啊。”

        旺热长得壮实,比陈智高了一个头。陈智站在他身边用一种欣赏的眼神仰望着旺热,他用力拍了拍旺热的胸脯,说道:“看看,这小子多壮啊,酒量肯定少不到哪里去!”

      旺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陈智接着说道:“来,为我们的壮小伙旺热,再敬一杯。”

      大家又是一哄而上。旺热忙着应付淘金客们,吴钟则点着一根烟,就走到外面去吞云吐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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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11:16 | 只看该作者
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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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12:31 | 只看该作者
阳光的这个旺热的帖子是在藏族茶馆女老板娘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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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3 12:44 | 只看该作者
佳业通讯李卫 发表于 2016-10-13 12:31
阳光的这个旺热的帖子是在藏族茶馆女老板娘的故事吧

是的 这几天想把这个故事全部放上来 然后继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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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15:51 | 只看该作者
写的真不错,看的过瘾, 都去了 没有楼主那么的体会,强烈支持。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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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19:08 | 只看该作者
很精彩,不过更喜欢看楼主自己穿越的经历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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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22:37 | 只看该作者
先顶起来再慢慢看
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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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5 12:30 | 只看该作者
顶起,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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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6 21:09 | 只看该作者
如果你只是想写旺热的穿越就不该起这么个名,我只想看吉姆尼是怎么走出无人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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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7 09:15 | 只看该作者
第四十八章: 兄弟


吴钟正眯着眼,正享受着烟草熏着胸腔的快感,忽然感觉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他扭头一看,原来是陈智。他的眼睛透着光,在这黝黑的寒夜分外冰凉。

红红的烟头明了又灭,呼啸的山风呜呜地吹着,蓝色的烟雾袅袅地氤氲,两个人都不说话,仿佛都心有灵犀一般,都是默默地望着远方。

“大哥,你这是对我有意见了。”陈智还是开口了。

吴钟装着不懂陈智的意思,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啥?什么意见?兄弟你在说啥啊?”

陈智冷笑了一下,说道:“大哥,你找个放羊的和我一起,这摆明了不相信我一个人能守好矿啊。再说,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对那个藏族人不感冒,他不是咱们的人,不是这个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交给他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又不和我打个商量,大哥啊,你这是不信我了。”

陈智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脚尖狠狠地揉灭。他继续说道:“ 咱为了兄弟们都能安心回家过年,特意留下来,替兄弟们守矿,怎么就不受大哥待见了啊。是不是咱平时做了什么对不住大哥和兄弟们的事,也麻烦大哥说出来,我陈智一定改。”

陈智话里藏锋,言辞凿凿的底气 噎得吴钟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对于陈智,吴钟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和经验来处事,但这毕竟没有证据,吴钟不可能对陈智说“我只是怀疑”,“只是臆断”。但在逐利的淘金行当中,经验和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生存法则,正如陈智说的那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无人区里淘金,如果没有共同的信念和追求,失财事小, 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

吴钟并不想当场撕破脸,毕竟他已经在兄弟们面前说了感谢陈智留下来守矿,这代表了他非常信赖和依仗陈智,他不能打自己脸,即使闹翻,那也是明年开春的事了。

“哎,陈智兄弟啊,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是不是大哥做了什么对不住兄弟的事啊,让兄弟你对大哥有意见了?”

吴钟打着哈哈,热情地拍了拍陈智,继续说道:“旺热兄弟也不是外人,去年不是还帮了咱们开了一条祁连秘境的路?我喊他过来和你一起守矿,也完全是考虑到兄弟你一个人在这苦哈哈的地方要呆三个月,旺热兄弟经验多,遇到什么事情,你们也好一起照应照应。去年,他和我可是一起赶走了狼的,说不定今年会遇到豹子什么的,哈哈,多一个人总是好的,你说呢?”

吴钟故意将话题扔给陈智,让陈智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他老辣的江湖经验就体现在这种小细节上。他完全洞悉陈智心中的不满,这个人是肯定不能用了,现在只能是尽量稳住。

陈智似乎在想着怎么回答吴钟,吴钟又笑眯眯地接着说道:“陈智兄弟,咱们都是过命的兄弟了,一起在河水里淘过金,一起找过姑娘,一起在无人区里抢过地盘,你忘了我们怎么抢王老三的矿场的了?咱哥俩一个拿着土枪、一个拿着马刀,血溅矿场,那天杀了个天翻地覆,硬是在无人区里闯出了名号,最后还是你背我出去的,这救命之恩,我吴钟怎么能忘呢?咱要做了那亏心事,咱不是禽兽不如了?

吴钟非常激动,言语中竟隐隐有着伤感的味道,陈智怔住了,尽管他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他的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时语促,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他又必须表明自己的愤怒和立场,于是他的嘴撅起来,鼻孔张得大大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把锁。他干脆扭头继续看着远处的黑寂,吴钟心里乐呵着呢,他知道陈智被打动了,于是又火上加油,继续说道:“好兄弟,是不是今年没赚多少金子,怪你大哥呢?  他知道陈智肯定不是因为钱,作为看天吃饭的淘金行当,丰年贫年的情况很常见,但是他偏偏要故意这样说,他就是要激出陈智的心底话,看看陈智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陈智一听果然就急了,他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显出来了,他怒喝道:“大哥,我陈智要是因为钱还用得着跟着你这么久?我跟着你发财了还是致富了?你信外人,不信自家兄弟,就这点,我陈智就不服。里面喝酒的兄弟也会有意见。

吴钟听罢突然惊讶地望着陈智。

陈智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他顿了顿,丢下一句,大哥没别的事,我进去喝酒了。吴钟微微点了下头,陈智便径直进屋去了。

灯光下,屋子里依旧酒肉飘香,人声鼎沸,但这热闹之下,是否 埋藏着,明年此时,还 ,这点连阴鸷雄猜的吴钟也无法肯定。

又一阵夜风裹了上来,吴钟紧了紧身上的灰布棉衣,背也稍稍弓了起来,脸上的凉意更甚了。他抬头望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夜空,呆立了许久。

“快下雪了,要休矿了。罢了罢了,什么破事都不想了都等明年上春再说吧。”

吴钟缩着脖子, 把手套进袖子里,也进了屋,只留下这个无人区荒夜中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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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7 10:19 | 只看该作者
第四十九章:又分手了


翌日,直到太阳高高挂起,醉了一宿的矿工们才一个个打着哈欠,懒散地起床。昨夜还是一屋子的酒肉香气,今天就成了难闻的臭味。旺热有些受不了,他第一个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一道灼眼的白光就和着清冷的空气挤了进来,旺热顿时清醒了很多。等到矿工们全部起床,已经快中午了。吴钟并没有留在矿上吃饭的意思,他早早起来就吆喝着管理后勤的同事将需要带走的物资打包。今年运出去的东西不多,大多都是一些破损的淘金设备和淘金客们各自打包回家的行李。。按照惯例,这些东西明年又会重新换成新的,再用车运进来,在这无人区里工作上一年。吴钟将所有物资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示意可以了,管后勤的同事便将双排座车尾的挡板给栓上。随着“铛”的一声,挡板的铁栓被牢牢地插上,这些淘金客们一年辛勤的劳动就画上了一个句号。

吴钟要带回家的兄弟们去肃北赶中饭,在那里他的兄弟们都会分手,再坐上各自不同的客车,回到彼此的家乡。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他们有的还会回来,有的就成了回忆中的一部分。旺热一直在帮淘金客们忙上忙下,一会帮这个背行李,一会帮那个捆行李,忙得不可开交。吴钟看在眼里,心里默默地称赞,他决定等明年开春了,干脆就要旺热不再去放什么羊了,就跟着他一起干,说不定过几年还能让他承包个矿场。他心里这样想着,眼睛去看着另外一边的屋子,陈智一直在屋里没有出来,甚至一上午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吴钟暗暗摇了摇头。他几乎彻底否定了这个人,陈智再和他闹别扭,有意见,但是今天是和兄弟们分别的日子,怎么着也要出来跟兄弟们打个招呼,送兄弟们一程。吴钟忽然有些难过,因为他曾经那么喜欢、那么信任的兄弟没有了。

汽车的喇叭响了几下。淘金客们互相吆喝着爬上了车子,然后再找个背风的地,就三三两两地坐下,互相点着烟,好不悠哉惬意。吴钟站在车旁,指着矿场的各个角落不断地跟旺热交代着什么。陈智到底还是出来了,他耷拉着头,没精打采地走到车前,朝着车上的同事们打着招呼,就算是告别了。吴钟看了陈智一眼,想了想,还是走到他面前。

“兄弟,这里就拜托你了,你多多保重。”吴钟拱拱手。这句话到是出自他的肺腑,言辞语气甚至有些恳求的意味。尽管他再与陈智不和,但是涉及到矿场的安全问题上,他还是不得不依靠陈智。旺热毕竟是新来的,对于矿场的概念以及守场的经验与陈智相差甚远,他最多也是起着一个督场的作用,这个冬天真正看守场子的还是陈智。

陈智听着吴钟这句话,脸上顿是涌现出满意的笑容,显得极为受用。他赶紧也拱手朝吴钟做了个礼:“大哥,客气了,这本来就是兄弟分内的事,尽管放心好了。你走的时候什么样,明年你来的时候还一个样。”陈智一脸的豪气,他拍了拍胸脯又大声朝车子上的金客们说道:“兄弟们回去好吃好喝,在床上日婆娘的时候,别忘记兄弟我还在这鸟不生蛋的土疙瘩里守岁呢。”

车上的金客们哄堂大笑,有几个人伸出头来,朝着车下的陈智说道:“放心吧,兄弟,明年忘不了给你捎着酒,带着肉过来,要不再给你带个婆娘过来,让你泄泄憋了一个冬天的鸡巴气。”

又是一阵哄笑,金子和女人永远是这些金客们中间最火热的话题。吴钟把旺热拉到面前,对着陈智说道:“在草原上,你是英雄,我们都不如你;但是在这矿上,陈兄弟可是咱们的这个。吴钟当着旺热的面,朝陈智竖起了大拇指。他继续说道:“在这矿上,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陈兄弟,够你学的。”

旺热谦虚地摸摸脑袋,不住地点头。他从口袋摸了根烟,恭敬地递给陈智。

“还得请陈智兄弟多多关照。” 这是昨天到今天,旺热和陈智之间的第一句话。

吴钟终于走了,那辆双排座踉踉跄跄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卷起一股尘土,带着淘金客们一年的辛劳,扬尘而去。旺热站在矿场口看了很久,直到双排座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悻悻回到房间。陈智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吞吐着烟雾,看着旺热进来,他也不作声,就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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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7 14:2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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